当杂食党穿进名柯世界47
1.原创种花家女主,all向,有言情百合线,但不会动原作官配,因为作者很喜欢官配。
2.女主和作者一样是个杂食党同人女,bg、gb、bl、gl,只要不是太离谱和难以接受她都磕,但比较理智,官配外的一切cp都是友情向cb。
3.有私设,警校组存活if。
4.感谢解锁彩蛋,以及送糖果的朋友们~我每章基本都会有一个彩蛋,一张粮票不亏的哦~
47.
梁凉见他避而不答,心里便已经默认自己脑袋上插着的是螺丝刀了,不过挺凉快的,大不了回去洗个头嘛。
她道声谢,听对方别扭地打“欠条”,忍不住开玩笑,“这和上次可不一样,警官先生,在履行公职责任期间公然向受你义务保护的无辜群众索要报答,不论在华夏还是日本,都是违反纪律的吧?啧啧,在这种时期顶风作案,胆子真大啊~”
松田阵平:“……”貌似和他想象中的走向不一样,这家伙和她头上的簪子一样,都是木头做的吧!
关键还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难道车厢里载的是别人,他就不会那么尽心尽力地救援了吗?
他坐地靠着椅垫,烦躁地伸向口袋里的烟盒,瞥一眼车厢窗户贴着的禁烟标志,再瞄往梁凉依旧小心翼翼抓着炸弹零件的背影,狠狠干咬住一根烟磨了磨牙。
“…呵,反正你这家伙不怕死,要命的事冲得比谁都快,”说到这个,怒气也随着安心感一同升起,既然都被当成警察叔叔了,松田阵平干脆戳戳她的盘发,冷着声音训话,“你找死一次我就捞你一次,总会欠我几条命的。”
虽然看不到脸,但梁凉几乎能在脑海中还原他狠戾的表情,再配上冰冷的声音和内容……要不要把警察救人说得跟黑社会手握几条命债似的那么恐怖啊!
她立刻把开玩笑的度收了回来,想说之后正经帮对方买几套衣服吧,感觉警官先生每天都穿得差不多,快秋冬了给他添点换季衣物。
骤然又是“嗡——”地一声,摩天轮重新启动,整个车厢幅度不小地晃了两下。
梁凉本来蹲得腿麻没什么知觉了,一晃就不由自主地往前扑,眼前这炸弹被她一压还得了?!
于是她用尽全力改变方向往后倒,倒完压着人肉靠垫,发现自己两手空空……松田阵平之前说什么来着,绝对不能松手,否则立刻爆炸??
她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飞快转身趴伏在座位上抱头,一只胳膊把人按住——这么近的距离好像没什么用,只能算临死挣扎。
空气沉默了十几秒,没有爆炸轰鸣,没有势焰热浪,没有黑雾硝烟,连个小火花的声响都没有。察觉到身下人笑得止不住发颤,梁凉缓缓睁开紧闭的眼睛,顿时明白了什么。
……她和松田阵平的玩笑到底哪个更过分,一时间竟难分上下。简直幼稚到好笑,以及对炸弹犯的极不尊重好么!
至少没有了死亡的威胁,梁凉彻底一口气松下去,双腿麻得酸胀,手也没多少力气,但还是勉强手臂撑着座椅垫支起上半身。
人可以狼狈,可就是觉得气势上不能输,想学对方之前那冷然怪气的腔调,比照着原台词不重样地怼回去。
结果一仰头看到这人好看硬朗的下巴蹭了一抹灰,神似留了胡茬,跟他半点儿都不搭,违和又搞笑,让梁凉瞬间破功。
她故意板着的脸绷不住了,眉眼绽开弯弯的,谴责台词的咬字笑意十足,飘乎的尾音上扬,“你骗我?”
“……”嘴角噙着笑的松田阵平忽地没声了,因为对方腿麻加被吓得腿软,几乎是坐上了他的一条大腿,歪歪扭扭爬起来时柔软地蹭过,在侧脸边上来了个单手咚。
拆除完炸弹又把墨镜戴了回去,梁凉看不清这人的神情,抬手用卫衣袖子在他下巴擦了擦,“刚才是开玩笑的啦,辛苦松田警官了,我们华夏人知恩图报,一定会让你感受到满满的心意!”
松田阵平脑海里自动浮现那句华夏非常有名的经典句子——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我回去之后一定连夜定做一幅超大的锦旗,然后和鲜花一起送到警视厅,把你的名字绣得最大放C位!”梁凉已经开始琢磨锦旗的样式了,“你想要多长多宽的?想要什么样的感谢语句?”
松田阵平:“…………”你就是这么感谢我的??
“受到群众亲自感谢认可工作,可是华夏基层警察的荣誉哦,为人民服务嘛!”腿部稍微恢复了些许知觉,梁凉边继续说边慢慢想从对方身上挪下去,这个姿势太奇怪了。
宽大的、带着薄茧粗砺感的男性手掌拂上光滑的后颈,猝不及防地勾住下扯,像是不允许有人若无其事地离开,将她紧紧往自己怀里扣住。
梁凉半张脸埋在对方肩头,睁大眼睛,被压得连张口说一个字都艰难。真是完全、彻底的,一点也不温柔的拥抱,夹杂着许多粗暴复杂的情感,窒息、压抑又绝望。
她没有任何挣扎疑问,因为在被拉拽时本能地睨了一眼,对方潇洒英俊的脸上,万年不变的墨镜下,间隙中青绿色眸子一闪而过,那眼神好似多年的顽疾苦痛终于有了些许解脱,释然面对伤痕。
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气定神闲。梁凉心想,不然为什么拆弹时那么平稳的手,现在却在我颈后发抖呢?
“吵死了,我才不需要那么可笑的东西,”松田阵平干咬着烟,声音有点含糊不清,透露着淡淡的疲惫,顿了顿,另一只手臂搭上细腰往内揽,梁凉一米七的身形,他一展臂就能嵌在怀里,“这个就够了。”
这个?拥抱吗?
但未免抱得太用力,快呼吸不过来了!梁凉双臂都被禁锢住动弹不得,好不容易把半张脸拔出肩头,呼吸才通常些,松了好大一口气,身体放轻软下去。
又想到什么,环住松田的手臂,努力伸脖子够了够凑到对方耳边,自来卷黑发拂过眼角有点痒,她勾起唇角小声道:“我刚才其实超级害怕的,谢谢松田警官来帮我。”
她确实有办法自保,也能吊绳子和辅助,但梁凉有清楚的认知,当意识到凭自己一人无法救下其他车厢的人时,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这种恐惧和七年前松田阵平见证幼驯染身边的炸弹重新启动一样,叫做无能为力。
【上帝视角】的五分钟死亡威胁预知,就像是把所有人的死亡倒计时刻在她心口,所以当钻心疼痛消失的一瞬,那是有人陪她共同扛起了生命的重量。
“除了谢谢…没别的了?”松田阵平追问。
“唔……”梁凉想了想,“哦,我好像知道犯人在哪里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自豪,洋溢着“我厉害吧”的意味,让松田阵平深呼吸两下才把额角冒出的青筋憋回去,没有当场给她一个爆栗。
“…在哪?”
他死定了。
72号车厢缓缓落地,两人跳出来,和早在下面候着的柯南交流确认了一下,得到肯定答复后便守在一旁,安抚其他安全走出车厢的乘客。
柯南没过问梁凉脑后的木钗从哪里来的——这不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么,感觉这问题多余还遭人嫌。
可等36号车厢的男人没走出几步,周围的警察、少年侦探团便一拥而上,把人给死死扑倒了。
江户川柯南说出早就攒好的解谜台词,又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经松田警官确认,安装的那颗炸弹足以毁掉摩天轮上十几个缆车,你以为只要在最远的36号车厢便能既安全,又被当作受害者保护起来。”
不得不说胆子挺大的,要不是为了炫耀还偏偏把自己位置偷偷透露在暗号里,他们可能都没法如此快地想到这点。
柯南话音刚落,不远处站着的一个男人忽然转身就跑,幸好警方早有预料,四周都守着便衣警察,男人正好朝着聊天的梁凉和佐藤美和子去了。
哦嚯,你好会挑哦。正这么想着,也许是为了让现场陷入混乱以便逃跑,梁凉看到那男人竟直接抓住一个戴着帝丹小学义卖帽子的小学男生衣领,毫不犹豫地往手边的小河里抛。
梁凉暗骂一声,“佐藤警官交给你了!”然后腾地冲出去翻过围栏,扑通跳进水里揪住惊慌扑腾着的男生,用力箍住他挣扎的四肢,像拎着小鸡仔那样慢慢爬上岸。
这时男人已经在佐藤美和子脚下嗷嗷大叫,梁凉把小鸡仔还给在一旁惊呆了的学校老师,落汤鸡似的一路滴着水走过去,也恨恨地公报私仇踹了几脚,“花样那么多,我可是很喜欢这件卫衣的!”
现场没有能换的衣服,十月份天气转凉,下午的风吹在湿透的身上还是挺冷的,梁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拿了小林老师给的毛巾到公共卫生间收拾一下。
那小河也不算干净,再加上河边有淤泥什么的,整个人脏兮兮的有点臭,梁凉自己都受不了,只想回去赶紧从头到脚洗一遍,草草地擦脸擦手,一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住了。
松田阵平盘的头发意外牢固,却不是用她以为的螺丝刀,而是眼熟至极的麦穗木钗。
再回想对方当时的表现,梁凉贴近镜子,嘟囔着该不会是手工做的吧,拨通了电话,“松田警官,你们押着犯人回去了?”
“嗯。”
“嘿嘿,你做的木钗真好看,我好喜欢。”梁凉语气特真诚。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啰嗦死了!”
“你等着,定制的锦旗保证这几天就送到,你记得签收啊!”
电话直接被挂断,梁凉想着果然是傲娇,安室透还能跟她斗几个来回,顶多就无语凝噎,傲娇干脆炸毛了。不过她说的是实话啊,确实好看,被夸都那么害羞?
这幅模样不好搭乘公共交通或出租车,佐藤美和子提出要载她一程,她便在副驾驶铺好塑料薄膜小心翼翼地坐上去。
佐藤美和子见她心情很好,哼着歌像小孩子似的,笑着问她遇到什么好事了。
“嘿嘿,收到礼物了所以好开心。”而且,梁凉盯着前座后视镜上挂着的装饰品,明显和高木涉今天钱包上挂着的是同色系花纹的。
谢谢,吃到糖了,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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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湿漉漉还无所谓地吹着冷风回家的后果是,第二天梁凉就发烧了,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整个人热气腾腾的。
吓得布偶猫赶紧扒拉开冰箱冻了几块冰毛巾,叼到她额头敷好,又拖来一瓶矿泉水,脑袋顶了顶手心,就算没力气吃东西也要喝水啊,不然流不出汗。
梁凉已经烧糊涂了,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勉强爬起来喝了两口就又倒了回去。
hagi猫猫既着急又哭笑不得,小凉昨天回家时还神采奕奕的,洗澡洗头洗衣服一件没落,甚至囤了点存稿,扎了几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布偶猫毛毡当玩具,围成一圈拍照片,丝毫看不出是发烧来势汹汹的前兆。
粉嫩的肉垫按了按额头,还是好烫,而且她鼻子被塞住了,被迫用嘴巴大口呼吸,看起来很难受,嘴唇也干得很快,光是模样就叫人揪心。
梁凉几乎不怎么生病,向来活力十足,身体素质极好,可当她真的倒下了,萩原研二发觉一只猫真的不能为她做什么,只能转圈圈干着急。
怎么办,家里没有药啊,难道必须得去敲隔壁小降谷的门?不行!小凉现在没有任何防备,把他叫来太危险了。
hagi猫猫翻着梁凉的手机通讯录,里面有几十条未读消息,来自很多人,小阵平、柯南、小林老师……好像都不适合叫过来帮忙,也不好解释是谁发的短信。
正纠结着,房间门铃响了一声。闭眼躺着的梁凉有了点反应,被子外的手指动了动。
过了十几秒,门外的人才按了第二次。梁凉下意识要起身去开门,却因浑身发软,双腿还在床上,上半身一下就滑了下去,和床板发出一声很响亮的“咚”!
然后不动了,就这么半下不下地挂在床边,布偶猫急忙跳下去绕着脑袋打转,努力想把她拉回去,可没拉动。
这时门铃响了第三次,布偶猫嗖地奔出去,只要是熟悉的人就行,先把小凉拉起来,不然小小的发热就要变成重病!
他一跃而起,啪嗒打开房门一推,警惕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和小尖耳朵,想看按门铃的究竟是谁。钻出去后一抬头,深紫色眼眸的雪白布偶和茶发女孩的湖蓝瞳对上了。
诶,这个女孩子,好像是上次在铃木宅见过的。hagi猫猫松口气,不是坏人也不是男人,很好。
灰原哀本来已经准备走了,门突然打开钻出一只猫猫和她对视,还以为是什么漫画里才有的场景。
“…你的主人呢?”她弯腰摸了摸猫耳朵轻声问,布偶猫却咬住她的衣袖,摇着长尾巴把她扯进门内。
灰原哀是第一次进到梁凉家里,没来得及细看就被拉到了卧室。听起来可能很像借口,她是来还背包的,就是昨天被她当成简易滑索坐下去的那个。
一直放在眼皮子底下,越看越心乱,令人一遍遍对梁凉的行为起疑,又一次次否定……她究竟是为什么会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所以还是早点还了好,连同人情世故一起早早地还了,互不相欠两清了,才不会让自己陷入这种情绪。显而易见的,她们现在很危险,让自己冷静保持距离会更好。
结果一来就看到梁凉像条半死不活的鱼那样挂在床沿,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好。
把人抱回被窝前,灰原哀蹲下身看了眼她撞的那个位置——本来有时候就不太聪明的样子,别还没烧傻就被磕傻了。
然后无奈地叹口气,搬来小板凳,做了清淡的鸡蛋羹,淘米把粥煮上,取下玄关的钥匙出去买药——也好,就当把人情还掉,就有理由避开对方毫无理由的亲近和喜爱。
吃了药后,梁凉貌似清醒了一点,至少能认人了,眯着桃花眼咧嘴笑。又意识到什么,赶紧捂住口鼻后退,砰地撞到墙壁,捂住后脑勺半天都起不来。
“……”感觉如果放任不管,过几天就能在社会新闻上看到独居女子因发烧挂掉的消息。
灰原哀戴上医用口罩,把鸡蛋羹和粥摆好,梁凉才慢吞吞地凑过来,捧起碗喝一口粥,觉得烫,但抬眸看了眼不敢说,含了半天咽下去,又看一眼,低头继续喝。
灰原哀坐在床角,翻着梁凉用来作服装参考的时尚杂志,头也不抬地淡淡道:“想要什么就直说。”
梁凉把本就宽松的领口扯得很低,里面全是汗,“黏糊糊的…想换衣服…”
合上杂志,灰原哀从衣柜找出另一条睡裙放到床头,“换吧。”
“手没力气。”
灰原哀挑眉,还是跨上对方大腿,一颗颗解开扣子,拿毛巾随便擦了擦,套上新的睡裙。
过程中梁凉直勾勾地盯着她,开始得寸进尺撒娇,期期艾艾地问,“那,能不能再把我的稿子发给编辑?”
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灰原哀启动屏幕,跳出的第一个画面赫然是一幅锦旗的设计稿,大红的底色和嫩黄的字体非常喜庆,分别用中日两种语言写下了“廉洁为民,一生正气”。
“……”好像看到了什么怪东西,还是假装无视吧。
推出设计稿,点开桌面上要发的存稿,默默读了一遍,居然用了在铃木宅遇到基德献玫瑰花那段素材,浪漫幽默又风趣,即使不看这类小说也会不由得露出笑容。
灰原哀控制住嘴角上扬的弧度,把稿子发到编辑邮箱,回头看着床头柜上崭新的麦穗木钗,相框里烟火大会的照片,衣架上熨好的旗袍。
即使没有自己,她也能活得很快乐。
“小哀—”梁凉又开始叫唤,人来了却不说话,望过来的眼神很幸福,悄摸摸地握住小女孩的手。
灰原哀没有抽走,低声吐槽了一句“萝莉控”。
梁凉很不服气,没什么理智地委屈狡辩,“这才哪儿到哪儿,被叫做萝莉控也太冤了!”
随后大着胆子,隔着口罩在灰原哀侧脸亲了一下,“至少得这种程度才算吧!”
“会传染。”散着头发的病美人被淡定推开了,又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甩都甩不掉,还不停地说“对不起”。
“小哀你别讨厌我……”
灰原哀闭眼,“我想,应该没有人会讨厌你。”
没有人会讨厌永不凋谢的花,就算靠得太近被刺破流血,那也不是花的错,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难道还能怪她太过美丽?
要怪只能怪被吸引的人……情不自禁。
被吸引又怕被刺痛,灰原哀觉得这就是自己。花朵身边有太多爱意包围,每一份都比她要更浓烈灼热,那样即便流血也要向前的勇气,她没有。
所以当梁凉有一天抬头发觉那些情感时,还会低头去看自己这显得微不足道的亲近吗?
“小哀我喜欢你,你别不理我…”梁凉说着说着带上了点哭腔,“我就是萝莉控,我喜欢小女孩呜呜呜。”
“……”这是真的烧傻了吧?
灰原哀扑哧低笑,简短说了几个字让人先冷静躺下去休息,坐回电脑前翻找剩下的存稿,却看到了意外的东西。
那是“米良”侦探小说系列中一个名为S酱的女科学家,江户川柯南曾吐槽说这个角色跟她有点像。
确实像,尤其是这张初版的人设图和文字设定,其中有那么一段话——
“她的确不是传统意义上温柔的角色,外表很坚硬,一点也不柔软。因为在我眼中她是荆棘玫瑰为了保护柔软所以坚硬,这也是一种温柔。”
原来在她眼里,我也是盛放的花。
灰原哀捂住眼睛撑在桌前,声音很轻,“好卑鄙。”
【彩蛋是群众锦旗送往警视厅盛况,欢迎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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